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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错误的喜剧

小说:莎士比亚经典故事集 H.G.怀亚特 编写 作者:刘荣跃译著字数:6551更新时间:2018-12-20 16:28:05

从前,西西里的锡拉丘兹州与小亚细亚的以弗所[ 以弗所,古希腊小亚细亚西岸的一重要城市。]曾有过一次不和。为此以弗所人制定了一条法律,规定凡是到以弗所的锡拉丘兹商人都必须支付一大笔赎金,违者处死。

所以,当以弗所的公民在城里发现一个名叫埃几恩的锡拉丘兹老商人时,便把他强行拉到公爵面前。他们要求他付赎金,否则将处死他。埃几恩几乎身无分文,公爵便根据法律判他死刑,并问他为何冒然闯入以弗所。

埃几恩便讲述了他如下这个不幸的故事。“我出生在锡拉丘兹,”他说,“长大后成了一名商人。我的生意兴旺,婚姻也很幸福。可是为了做生意有一次我去了遥远的埃皮达纳姆城,在那儿一呆就是半年多。我实在受不了再与妻子分离下去,便让她来到我身边;不久她生下一对双胞胎儿子,他们长得太像了,没人能区分开。非常离奇的是,大约就在同一时间同一旅店里,有个贫穷的女人也生下一对非常相像的双胞胎儿子;由于那两个父母穷得难以抚养他们,而我又很富有,我便想到把他们抚养大后作我儿子的佣人会是一个不错的办法,于是我就把他们从其父母那里买下了。

“我们离家很长一段时间后,我妻子急于想回到锡拉丘兹去,我只好同意她。然后我们就遇到了不幸。船途中遭遇了**,随时都有沉船的危险,水手们甚至挤到小艇上拼命划向岸边,把我们这些可怜的乘客丢在大船上。我不知如何救哭泣的妻子和婴儿。最后我孤注一掷,把妻子和两个大点的孩子捆在一根备用的桅杆上,再把我和两个小点的孩子捆在另一根桅杆上。‘即使船沉了,’我想,‘桅杆也会漂浮在海上,不会让捆在上面的人淹死。也许经过的船只会把我们救起来。’

“事情果**如此。我们的船被大风暴猛刮着,在一块礁石上撞得粉碎。不过那两根桅杆落入海里,让我们漂浮在水面。虽然我们没有被淹死,但两根桅杆却相距很远,使我无法帮助妻子和两个大点的孩子。令我大为安慰的是,我从远处看见一只渔船(大概是从科林斯[ 科林斯,古希腊一奴隶制城邦。]来的)发现了他们,并把他们救上船。可他们却再也看不见我们,也认为我们已被淹死了吧。然而不久另一只船把我们救起,水手们待我们很好,把我们安全送回了锡拉丘兹。从此以后我便从未听说过妻子和我大儿子及其小佣人的情况。

“虽然我失去了亲爱的妻子和儿子,但身边还有一个儿子以及他的佣人。他跟随我在锡拉丘兹生活着,直到长大**。不过我们非常想念失散的亲人,为此深受折磨,最后儿子决心离开我出去寻找他们。我答应了他的恳求,尽管不愿意;于是他带着佣人出发寻找亲人去了。哎呀,我竟然让他离开!自从他走后我已经7年没有见到他。当两年过去他也没有回来时,我也从锡拉丘兹出发去寻找到处流浪的亲人。我走遍很多地方也没找到,甚至冒然来到了以弗所。因为,假如找不到他们,我宁愿死;请相信我,只要知道妻儿都好好地活着,我死了也高兴。”

人们可以想象到,公爵被这个悲惨的故事感动了,但他仍无意原谅这个违反法律的老人。然而他没有判处把老人立即处死,而是再给了他一天自由,以期他可能会乞求或借到足够的钱交纳赎金。不过在埃几恩看来这种推延似乎并非什么大恩典。他心想自己在以弗所谁也不认识;又由于以弗所人与锡拉丘兹人根本不是朋友,所以他几乎不可能凑集到所需的钱。此外,生命对于他除了悲伤什么也没有。

这个悲伤的父亲哪里想到,就在这天他会于以弗所见到自己寻找了这么多年的两个儿子。

读者会记得吧,埃几恩的双胞胎儿子十分相像,他们的名字也一样叫安提夫拉斯,而两个佣人也都叫德罗米沃。就在这一天,在以弗所,在父亲埃几恩的旁边,站着两对双胞胎安提夫拉斯和德罗米沃——可他对此一无所知。小的安提夫拉斯曾在锡拉丘兹与埃几恩一起生活,他于同一天上午也在以弗所上了岸。那儿某个朋友有幸警告他说,有条法律不欢迎锡拉丘兹的商人们,并说就在当天上午有个锡拉丘兹的老商人刚被处以死刑。所以这个锡拉丘兹的安提夫拉斯就谨慎地把自己冒充成一个埃皮达纳姆的商人。

可另一个安提夫拉斯——埃几恩的大儿子——并非是以弗所的新来者。他已在这儿生活了20年,并且变得富裕有钱了;他早已把父亲忘掉,如果确实曾经记得父亲的话——因为他还是小小的婴儿时就与父亲分开。

他也把自己母亲忘掉了。正如我们所记得的,他与母亲以及那个叫德罗米沃的孩子于船只失事的时候被捆在桅杆上,后来被渔民救起。这些渔民把两个孩子从其母亲那里夺走,并卖给一个有名的武士——他碰巧是以弗所公爵的叔叔。安提夫拉斯在以弗所交上好运,因公爵喜欢上他,让他当上一名军官。他成为一个勇敢而幸运的战士,在战斗中救了公爵一命。为了奖赏他,公爵让他与以弗所的一位名叫阿德里娜的有钱**结婚。佣人德罗米沃仍然服侍着他,不过对于他其余的家人一无所知。他现在不知道的是,在以弗所还有来自锡拉丘兹的孪生兄弟安提夫拉斯以及与他同名的孪生兄弟德罗米沃。

瞧,刚来到这座城市的锡拉丘兹的安提夫拉斯,派佣人德罗米沃带着一袋钱去他要投宿的那家旅店。与此同时他**自漫步去观光城镇。他一边四处走着一边悲哀地想到自己如何孤**,这么多年来一直到处寻找失散的母亲和兄弟。他环顾四周,吃惊地发现德罗米沃已经回来了——他以为如此。然而事实上这是他那个德罗米沃的孪生兄弟,该兄弟刚从另一个安提夫拉斯的家里出来叫主人回去用餐。而以弗所的德罗米沃呢,也认为他看见了自己主人,因此提醒安提夫拉斯说他妻子等着他,他该早点回去的。

“肉已冷了,因为你还不回家;

还不回家,因为你肚子不饿;

肚子不饿,因为你吃过东西。”

他喋喋不休地说着,半开玩笑半当**,因主人喜欢佣人们开玩笑取乐。

可是与他说话的这个安提夫拉斯,在以弗所并无妻子和家庭,自然感到恼怒和迷惑。“这个玩笑也开得太不合时宜了。”他驳斥道。“你把我给你的钱弄到哪里去啦?”而德罗米沃身上唯一的钱便是主人给的一块六便士硬币;他已把女主人的马鞍修好,钱付给马鞍师傅了。他告诉安提夫拉斯此事时,后者只会对他更加气愤。在更多的盘问和答非所问之后,安提夫拉斯打了不幸的德罗米沃——他跑回到女主人阿德里娜即另一个安提夫拉斯的妻子那里,把发生的事告诉了她。

我们可以料到阿德里娜生气了,一方面因德罗米沃没有把她丈夫找回来,另一方面因丈夫对她带去的话表现离奇,令人不快。愤怒之下她又让德罗米沃回去叫他,最后还亲自去找他。

同时锡拉丘兹的安提夫拉斯对自己那袋钱很担心,匆忙赶到旅店,果然在这儿见到了自己的德罗米沃——他已完成交办的事情。他开始责备德罗米沃跟自己开玩笑,叫自己到一个陌生的家庭去吃饭,并假装对带上的那袋金币一点不知道。德罗米沃取笑地回答说,主人才像是在开玩笑呢。因此他也像另一个德罗米沃一样,为自己的鲁莽挨了安提夫拉斯一顿打。可怜的家伙不明白自己为何挨打,大声反抗。

他们激动地说着话时,另一个安提夫拉斯的妻子阿德里娜突然闯进来,当然误把这个安提夫拉斯当作自己丈夫了。她大肆责骂他对自己置之不理;见他吃惊地要离她而去,她便心想他不知怎么一定突然不再爱她了。她求他不要显得有失一个丈夫的身份。深感意外的安提夫拉斯一点不明白她为何对自己大加责骂,说:“我并不认识你。我在以弗所完全无亲无友,两小时前才来到这里。”不过她仍然坚持说他是她丈夫,德罗米沃是丈夫的佣人,不断恳求他回家吃饭,他最后只好答应了。他带着德罗米沃同她一起来到她家里。德罗米沃也像主人一样摸不着头脑,特别是当有个女佣(另一个德罗米沃的妻子)也把他当作自己丈夫一样招呼时。

瞧,那个**正的丈夫这天因事迟迟未能回家;如我们所见,阿德里娜派去找他的德罗米沃却误把另一个安提夫拉斯叫到了。但当妻子第3次派佣人来找他时,该佣人才见到了他**正的主人;主人——即阿德里娜的**正丈夫——便赶紧回家吃饭。他当然丝毫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一切,听见德罗米沃说他已来叫自己两次并挨了打,他十分震惊。但他又累又饿赶到家门口时,却发现门紧紧关着,他和佣人德罗米沃都无法进去。因为另一个德罗米沃——正与阿德里娜共餐的安提夫拉斯的佣人——已得到主人命令不准任何人进去。所以这个合法的丈夫以及此家的主人就站在外面大喊大叫要进屋,高声嚷着他是安提夫拉斯。他敲着门,叫里面的人让他安提夫拉斯进自己的家门,里面的佣人却只是嘲笑他,说安提夫拉斯和德罗米沃已在屋里享受着美餐呢。尽管他们又喊又敲,谁也不来开门。最后深受侮辱的丈夫离开了,对让另一个男人进去共餐却把自己关在外面的妻子大发雷霆。

这时屋里也遇到一些麻烦。锡拉丘兹的安提夫拉斯对阿德里娜那样对待他感到大惑不解。她似乎认为他当然是自己丈夫。而他确实不喜欢她,不过他发现她的妹妹卢西娅娜——她与他们一起生活——倒是挺可爱的。他一有机会就把德罗米沃叫到身边,一起溜走了。来到街上他遇见的第一人是个金匠,正朝那个家走去;金匠招呼他,并把一条金链递给他。原来这人误把他当作最近那个**了一条金链的安提夫拉斯。安提夫拉斯否认他**过,可金匠并不当**,而是把金链塞到他手里后走了,说他不久再来收钱。安提夫拉斯因此心想最好尽快离开以弗所,不知还会遇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事。于是他让德罗米沃去订票,准备乘下一班离**的船走掉。

现在回头来看看另一个安提夫拉斯——阿德里娜的**正丈夫的情况。他在街上也碰见了那个金匠,此金匠把金链拿给了与他同名的孪生兄弟。这位不幸的金匠正好欠了另一商人一笔钱,要等收到金链的钱后才能还商人。安提夫拉斯在街上碰见他后,却发现他因欠债被一个**抓起来,他的债权人即那个商人控告了他。金匠自然要向安提夫拉斯收取金链的钱,以便用来还债。而安提夫拉斯当然也否认曾得到过金链。可金匠非要他给钱不可。**最后把他们两人都抓了——因为金匠不还所欠的商人的钱,而安提夫拉斯又不付金匠的钱。他把两人都押向**。此时锡拉丘兹的德罗米沃从**口返回向他们走来,他招呼自己的主人安提夫拉斯,说船就要启航了。可他得到的唯一回答就是必须立即到阿德里娜那里去拿到足够的钱,以免安提夫拉斯负债下狱。他照办;阿德里娜虽然听到丈夫因欠债被捕的消息感到茫然,但仍把钱给了德罗米沃。

可是钱并没有交到应该交的那个安提夫拉斯手里。德罗米沃返回时首先碰到并把钱交给的是锡拉丘兹的安提夫拉斯。锡拉丘兹的安提夫拉斯对这一行为感到吃惊,不过这一天他已遇到太多令人吃惊的事,觉得自己像是中了魔或做着某种怪梦似的。在街上一个接一个的人招呼他,好象他是他们的朋友,他们要么和他谈话,要么拿钱给他,要么请他去作客,要么感谢他曾经帮助过他们。有个裁缝还把他请到自己店里,为他量尺码要给他做一套绸服。而德罗米沃说的话只让他更加摸不着头脑,因为全是关于如果不付钱他就会被捕并有送进**的危险,等等。最为离奇的是,有个以弗所的妇女来到他面前,提醒他说那天她曾和他一起吃过饭,他答应了要给她一条项链;她不得到项链就不走。最后他气得发狂,完全否认与她认识,说他根本不知道项链的事,并把她狠狠咒骂了一顿,然后赶紧逃跑了。她当然是误把他当作了他的兄弟,对他否认她应有权利的行为勃然大怒。她决定到他家去,告诉阿德里娜他偷了她的项链,行为像个疯子。

她**的去了他家,把情况告诉了阿德里娜,正在此时**正的丈夫安提夫拉斯回来了,为她没有拿钱保释他感到气愤。他是亲自回家取钱的,和他一起来的还有那个把他抓起来要送进**的**——如果他不付清债务的话。

阿德里娜现在肯定丈夫脑子有毛病了,因为除了那个女人说的情况外,他吃饭的时候还举止异常,竟然装着——她这样想——不认识她,从来就不是她丈夫。她把钱交给**后让他走了,然后叫来仆人们将丈夫捆住关进一间黑屋里;那时他们就是这样处理疯子的。她又让人请来一名医生给他治疗。不幸的安提夫拉斯自然对这种粗暴的**极为愤怒,可他越愤怒越被认为是在发疯,把他抓起来的人就越无意放他。德罗米沃站在主人一边,声称他说的话都是事实,于是他们把他也捆起来送到一间黑屋里。

这以后不久有人来告诉阿德里娜,说她丈夫和德罗米沃出现在街上。固然,人们见到的是锡拉丘兹的安提夫拉斯和德罗米沃。但阿德里娜认为是由于丈夫不知怎么挣脱了身,因此她带着仆人们出去要把他抓回来。而安提夫拉斯和德罗米沃则拔出剑威胁他们,最初谁也不敢**近。这时那个为以弗所的安提夫拉斯制作了金链的金匠碰巧经过,他的债权人即商人也在一起。你们记得吧,项链被误送给了锡拉丘兹的安提夫拉斯,他现在正把它戴在脖子上呢。金匠看见后,径直向安提夫拉斯走去,指责他否认得到过自己正戴着的那条项链。他们正要为此打架,阿德里娜恳求别伤害她可怜的疯丈夫,并让人把他和德罗米沃捆起来又弄回家去。

有幸的是,这两人此时**近一座女修道院打开的门旁;这是一座神圣的建筑,当时凡是遇到麻烦的人都可以进去避难,寻求保护。他们朝着门口跑去,这时仁慈的女修道院院长走出来问怎么回事。

她听阿德里娜讲述了情况,以及后者如何总是责备丈夫不理睬她,院长便认为他是由于老婆爱唠叨才受到折磨的。所以她拒绝把安提夫拉斯交给阿德里娜,说她自己会照料他,给他治疗。于是她把安提夫拉斯和他的佣人带进院里,将**人关在门外。这样,当那个**正的丈夫和他的德罗米沃被关在家里时,另一个安提夫拉斯——阿德里娜误以为是自己丈夫——和德罗米沃则安全地呆在修道院里。

现在我们必须回到故事的开头,看看孪生兄弟安提夫拉斯的父亲老埃几恩的情况和他所遇到的不幸。如我们所知,公爵已经判处他死刑——假如他不能在一天内弄到钱支付赎金的话。现在时间已到,可怜的老人正被带出城外去处死。公爵也来了,这样如果有谁在最后时刻出来交付埃几恩的赎金,他也可以阻止执行死刑。

行刑地点就在修道院附近,公爵经过时阿德里娜朝他走过去哭着要求主持公道。她说尽管自己一再恳求,女修道院院长就是不把她的疯丈夫交出来。公爵和蔼地听她说话,正要叫院长来就此问题说说她的意见,忽然阿德里娜的一个仆人又带着新的消息跑来。他说她丈夫和德罗米沃已设法挣脱了,她丈夫还打了那个让人把他们关起来的医生,现在正叫喊着让人把他妻子找回去。他要她为那样对待他的事有个说法。阿德里娜转向仆人说,她知道自己丈夫在修道院里。她的话刚一出口,这时出现在她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丈夫和德罗米沃。阿德里娜简直惊呆了。

安提夫拉斯首先向公爵禀报,要求主持公道惩罚他妻子。他站在那儿说话时,老埃几恩两眼盯住他,心想:“这就是我那个亲爱的儿子——他7年前离开我寻找母亲和兄弟去了。可为什么,唉,为什么他不认识自己父亲了呢?”他欢喜地**眼泪招呼安提夫拉斯,但后者却说自己根本不认识他——这是很自然的,因为如我们所知,这个安提夫拉斯还是婴儿时就在那次海上的风暴中与父亲分离了。可怜的老人以为这是他的另一个儿子,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一个长大的儿子怎么会在7年后就把父亲忘了呢?这时他流着悲伤的眼泪恳求安提夫拉斯认自己的亲身父亲。

不过最终这些令人迷惑不解的事都被澄清了。只见修道院的大门打开,女院长走了出来,跟在她后面的是第2个安提夫拉斯和第2个德罗米沃。我们这才第一次看到两个安提夫拉斯和两个德罗米沃以及那个年老的父亲团聚在一起。

然后公爵记起了埃几恩告诉过他的关于孪生安提夫拉斯和孪生德罗米沃的故事,使他刚才听到的错综复杂的故事变得清晰起来。锡拉丘兹的安提夫拉斯很高兴认出了自己父亲埃几恩,而埃几恩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明白自己终于找到了两个儿子。不过最让人高兴的是,女修道院院长原来正是埃几恩失散很久的妻子,她在那次轮船失事后就与丈夫和孩子们分开了。她这时告诉埃几恩和**人,在失去了丈夫和孩子们后,她如何来到以弗所并进了女修道院,最终当上院长。

这一切的结局是,一个长期分离的家庭幸福地团聚了。而其余纠缠不清的事也都顺利解决。金项链交给了**正**它的人,金匠和商人的钱都已付清,阿德里娜也得到了自己健康快乐的丈夫,并非那位像个疯子或素不相识的人。

最后埃几恩也幸福地被赦免了,大家还记得吧,他是被判了死刑的。以弗所这个富裕的安提夫拉斯当然立即走上前去替他交付赎金,可公爵慷慨地原谅了埃几恩,不愿收下钱。小的那个兄弟,即锡拉丘兹的安提夫拉斯,后来娶了阿德里娜的一个朋友,大家从此都过上了幸福生活。

  刘荣跃译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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