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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新的计划

小说:鲁滨逊漂流记[英]丹尼尔·笛福 著 作者:刘荣跃译著字数:4719更新时间:2018-12-19 14:41:15

我与星期五的关系更加密切,我说的话他几乎全能听懂,并且他也能说得**较流畅,虽然不标准。这时我便把自己的故事或至少与我来到荒岛有关的经历告诉他,**如我怎样来的,来了多久。我让他知道弹药的秘密——对他而言是秘密,教他怎样射击。我给他一把刀,他高兴不已;又给他做一根皮带,上面有一个挂剑圈,在英国我们即把短剑**去。但我不是拿一把剑而是拿一把短柄斧子给他挂上,它不仅在有的场合是一把好武器,而且在**场合还有用得多。

我向他讲述欧洲国家,尤其是我来自的英国:我们如何生活,如何崇拜上帝,人们如何相互对待,怎样乘船去世界各地做生意。我告诉他自己坐过的那艘失事船只,尽量接近地让他看到它停放的地点,不过现在已被冲撞成碎块,彻底损坏了。

我带他去看我们脱身时抛弃的船骸,我曾使出浑身力气也没把它推动,而此时船已破碎不堪。看见这只船骸星期五站着沉思了好一阵子,一言不语。我问他想什么,最后他才说:“我见这船像来我们地方。”

我很久也不明白他的意思,又经过进一步了解,才知道是一只像船骸一样的船到过他住的地方,照他的解释是被风暴卷到那里去的。我立即想象到一定是某只欧洲的船被冲击到他们的海岸,船也许失去控制**了岸。可我**是愚笨,竟没想到那些人是从一只失事船上逃到那儿去的,更没想到他们从哪里来。所以我只是让他描述一下那只船的情况。

星期五把船的形状讲得很详细,接着他又有点激动地补充了一下才让我更加明白:“我们救了一些白人没淹死。”然后我问他船里是否还有他说的白人。“有,”他说,“船里满满白人。”我问他有多少,他用手指数了十七个。我又问他们后来怎样了,他说:“都活着,住我们部落。”

我由此产生一些新的想法,立即想到那些人或许是在自己船上看见我的岛(我现在这样叫它)后又被冲走了的。在大船触礁以后,他们看见它已不可避免地毁坏了,于是跳到小艇上逃命,并登上了住着野人的原始海岸。

我又对白人的情况提出更加紧要的问题,他确切地说他们还生活在那里,有大约四年时间,野人不去打扰他们,还给他们食物。我问为什么他们不杀死白人吃掉,他说:“不,他们结成了兄弟。”我明白他的意思是他们双方有了休战协定。然后他补充道:“他们不吃人,除打仗时。”就是说他们除了在战斗中捉到俘虏,平时是不吃人的。

这以后又过了相当长时间。在晴朗的一天,我们来到曾提到的岛子东边的山顶,我又看到了**,或者说美洲**。由于风和**丽,星期五非常仔细地向**望去,有些吃惊地手舞足蹈起来,大声叫我,因为他在较远一边。我问他怎么回事。“呀,高兴!”他说,“呀,快乐!那儿看见我的地方,那儿我的部落!”

我注意到他显得格外喜悦,两眼发光,脸上表现出一种异常的热情,仿佛他又想着回到自己本土去。这就使我产生许许多多想法,开始对我的新仆人星期五没先前那么放心了。我毫不怀疑假如星期五能回到自己部落,他不仅会把**知识而且把对我的感激之情忘得一干二净,甚至十分热心地向同伴们讲述我的情况,也许会带着一、两百人回来,用我美餐一顿——他吃掉我也会像过去吃掉战俘那样高兴。

可是我大大错怪了这个诚实可怜的人,为此后来深感抱歉。但当时我越来越嫉恨,一直持续了几个星期,变得更加小心谨慎,对他也没先前那样亲切友好。我这样做当然也是错的,既诚实又知感恩的星期五根本没往那方面想,而只是作为一名虔诚的****和感激的朋友表现出杰出的节**,这在后面我将非常满意地看到。

我对他的嫉恨持续着,毫无疑问每天都要试探他一些问题,看能否发现我怀疑他产生的新想法。然而我发觉他说的一切都是那么诚实纯**,一点找不到让我怀疑的东西。尽管我如此焦虑不安,他完全没把我当外人,也一点没发觉我烦乱的心情,因此我无法怀疑他会欺骗。

一天我们又爬上那座山,不过海上雾蒙蒙的,看不见**。我叫到他说:“星期五,你不希望回到自己地方、自己部落吗?”“希望。”他说,对自己的部落是那么的“呀,高兴”。“你回去了会做什么?”我问。“又会变得野蛮,吃人肉,像过去一样成为野人?”他显得满怀忧虑,摇摇头说:“不,不,星期五告诉他们好好过,告诉他们向上帝祈祷,告诉他们吃面包、牲口肉和牛**,不要再吃人肉。”“那么,”我对他说,“他们杀你怎么办。”他对此显得严肃,然后说:“不,他们不杀我,他们愿爱学。”他的意思是他们愿意学习。接着他补充说他们从划船去的大胡子人身上知道了许多东西。我问他是否愿回到他们那里去,他笑了笑,说他不能游那么远。我说我给他做一只**木舟,他说如果我和他一起去他就愿意。“我去!”我说。“唉,我去他们会吃了我的。”“不,不会,”他说,“我让他们不吃你,我让他们很喜欢你。”他的意思是他会告诉他们我怎样杀死敌人救了他,让他们喜欢我。然后他尽量对我说他们对十七个白人或大胡子人(他是这么叫的)多么友好,那些人遇难来到了他们的岸上。

从这时起我承认自己想着冒险到那边去,看看能否与那些白胡子人一起,我肯定他们不是西班牙人就是葡萄牙人。我也毫不怀疑,如果我能过去,我们会找到脱险的办法,因为那儿在**。我们可以成为伙伴,这总**我孤苦伶仃地在一个四十英里外的岛上强。所以一些天后我又对星期五提起这事,告诉他我将给他一只船回他的部落。于是我把他带到岛子另一面的小船处,清除船里的水——我总把它**在水下——让它浮出水面,随后我们两人便上去了。

我发现他能相当灵巧地**纵小船,几乎会划得像我一样快,所以待他上船后我对他说:“唔,瞧,星期五,咱们到你的部落去吗?”听我这样说他现出非常阴郁的样子,似乎由于他心想去那么远船太小了。我便告诉他还有一只更大的,于是第二天去了我做的第一只船却无法弄到水里的地点。他说这船够大了,可由于我没管它,让它在那儿搁了二十二或二十三年,太阳已把它晒得干**,有些腐烂了。星期五说这样一只船就很不错,可以装上“多多食物、酒和面包”——他就是这么说的。

总之我这时已打定主意同他一起到**,告诉他我们去做只一样大的船,他可以坐船回去。他却一字不答,显得十分严肃忧愁。我问他怎么回事,他又这样反问我:“你为啥生气星期五?我什么做了?”我问他什么意思,我说我对他一点没生气。“没生气!没生气!”他说,重复了好几遍。“为啥送星期五回部落?”“哦,”我说,“星期五,你不是说希望回那儿去吗?”“是,是,”他说,“希望都去两个,不希望去星期五一个,不去主人。”一句话,没有我他就不想回去。“我去那儿,星期五!”我说,“那时我做什么呢?”他马上回答:“你做多多好事。你教野蛮人做温和有理好人,你让他们懂上帝,祈求上帝,过新生活。”“唉呀!星期五,”我说,“你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自己啥也不懂呢。”“懂,懂,”他说,“你教我好,你教他们好。”“不,不,星期五,”我说,“你一个人去,让我在这儿还和从前一样生活。”听到这话他又显得迷惑不解,急忙跑去拿到一把常带在身上的斧子,给我。“做什么?”我说。“你拿着,把星期五杀了。”他说。“为啥把你杀了?”我又问。他很快回答:“你为啥让走星期五?拿去吧,杀了星期五,别赶他走。”他说得非常认**,我看见他眼里包含泪水。总之我清楚地发现他对我怀着最深厚的感情,坚定的决心,因此我当时就对他说,并且以后又经常对他说,如果他愿意和我一起生活我决不会让他离开。

总而言之,我从他的谈话中发觉他对我怀着一片深情,什么也无法让他离开我。我发现他之所以渴望回本土,是因为对同胞怀有强烈的感情,希望我去帮助他们,这事我可从来没考虑过,所以一点也没打算去做。可是我仍然像先前一样渴望脱离苦岛,因为从与星期五的谈话中得知了一件事实,即那儿住着十七个大胡子人。我们说干就干,先找一棵适合做船的大树伐倒,用它做一只航海的大**木舟。岛上的树木足可建一支小小艘队,不是**木舟队,而是大船队。但我认为,最重要的是找到一棵离海边很近的树以便造好后把它弄到水里,避免我最初犯的错误。

星期五终于选中一棵,我发现他远**我更清楚哪种树木最适合做船,我至今也说不出我们伐倒的树叫什么名,只知它很像我们叫的黄木或尼加拉瓜[ 尼加拉瓜,拉丁美洲国家,在中美洲中部。

]木,颜色和气味都极相似。星期五把树的中间烧空,使其成为船样。我教他如何使用工具,他观察一会儿后也能很灵巧地使用了。经过约一个月的艰苦劳动船被造好,看起来还很漂亮,尤其是用斧子砍劈之后——我教他使用方法,我们把**木舟的外面砍得名副其实像只船了。可接着又花近两周时间在它下面垫上一根根大**柱,一点一点地把它弄下水。它一旦下水,载20个人也轻而易举。

船下水后,尽管很庞大,但我吃惊地发现仆人星期五把它**纵得多么灵巧敏捷,让它转向、划着它前进都很娴熟。我问如可能他是否愿意驾船冒险过去。“愿意,”他说,“他很会划它过去,虽有大风刮。”不过我还有一个他不知道的打算,就是做一只桅杆和船帆,安上锚和锚链。桅杆很好解决,我在附近选中一棵笔直的小雪松,这种树岛上不少,我让星期五把它砍倒,教他如何做成桅杆。我特别关心的是船帆,知道有许多旧的,或者说旧的破帆布,但时间已过去26年了,我也没太注意保存好它们,没想到还会有这样的用处,所以毫无疑问它们已全部腐烂,事实上大多如此。不过我找到两块显得挺不错的帆布,随即极其艰难地做起帆来,由于没有针缝得既笨手笨脚又让人厌烦(这是肯定的)。最后我做成一个三角形的丑东西,像我们在英国所说的三角帆,底部有一帆杠,顶部有一短小斜杠。英国那些附属商帆船的大艇的帆即有此种斜杠,我很了解如何使用它,因为在本故事的开头我曾讲到逃离巴巴里,当时我驾的船上就有这样的斜杠。

最后的工作我又用了近两个月,把桅杆和船帆安上。我做得很彻底,另外又做了一副小支索和前桅帆,以便遇到逆风时能协助。尤其是我在船尾安装了一只舵掌握方向。虽然我是个拙劣的造船工,但知道舵是有用甚至必要的,所以不辞辛劳地一直把它做好——为做舵我想过许多笨办法都没成功,我想我为它付出的心血几乎同造船一样多。

这一切完成之后,我就如何驾船的事对星期五进行指导,因为尽管他精通用桨划**木舟,但对帆和舵一无所知。所以他看见我掌着舵把船驾来驾去,帆随方向的变动一会儿转向这边一会儿转向那边,**是吃惊不小,呆若木**地站在那儿。然而他见我略为使用一下就对一切都熟悉了,成为一个优秀的水手,只是指南针我简直无法让他明白。不过另一方面天气也**较晴朗,这一带雾很少或根本没有,用指南针的机会不多,晚上总能见到星星,白天见到海岸。只是雨季除外,而那时谁也不愿出去,无论从陆地上还是从海上。

如今我已在岛上度过二十七年监禁般的生活,虽然同星期五一起度过的最后三年不应算在内,因为这三年完全是另外一种情况。我仍然满怀最初对上帝及其仁慈的感激之情,守着登上此岛的周年纪念**。假如我当初有这种感激的理由,现在就更是如此,事实不断证明上帝对我一次次关心,证明我很有希望将在不久获救。我有一种势不可挡的感觉:自己就要脱离苦岛,在这里的时间会不到一年了。但我继续从事耕作,像平常一样挖土、栽种和补修围栏,收集、加工葡萄,同样干着一切必要的事。

同时雨季到来,我在室内的时间更多。我尽量把新做的船**好,将它弄到小**处——故事开始时我曾说过从大船上做成的木排即停放在这里。趁水位涨得很高时我把它拉到岸边,让星期五挖一个刚好容纳下它的小船坞,其深度也正好能给它足够的水划进去。待退潮时我们在顶端筑了一个坚固的坝,不让水进来,使潮水触及不到船。为不让雨水淋着,我们在船上面盖了许多树枝,相当厚密,使它像个很不错的茅**屋。就这样我们等待着11、12月到来,我打算那时起程冒险远行。

  刘荣跃译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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