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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要将亲爹掘坟鞭尸

小说:名城·明主·名著 作者:苦乡字数:2928更新时间:2018-12-03 00:45:09

十三、要将亲爹掘坟鞭**

就在吴承恩从心灵受伤的阴影中努力穿出来的时候,即嘉靖四十五年十二月中旬,一代雄主嘉靖皇帝崩逝,享年六十岁。老百姓闻此噩耗,诚惶诚恐。官僚地主阶级却奔走相告,弹冠相庆。最令人不齿的是嘉靖皇帝的儿子裕王——隆庆皇帝竟然纠集徐阶、王世贞之辈,准备编纂《明史》,彻底将嘉靖皇帝及他的股肱之臣严嵩打入十八层地狱,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

隆庆皇帝对自己的生父何以有如此的深仇大恨?

嘉靖皇帝一生有过八个儿子,最后**的却只有两个:三子朱载垕——裕王、四子朱载圳——景王,此二子年龄相差三个月。按照废幼立长的传**惯例,三子朱载垕应该被立为太子。问题是朱载圳的母亲是嘉靖皇帝的宠妃,枕头风一刮,对立谁为太子嘉靖皇帝就犹豫不决了。为防两个儿子为争帝位拉帮结派从而激成“玄午门之变”的悲剧,嘉靖皇帝便令锦衣卫暗中监视大臣,发现有谁敢跟两个皇子亲近,格杀勿论。

过了几年,三子朱载垕的母亲死了,朱载圳的母亲的枕头风却越吹越烈,嘉靖皇帝便有了立四子朱载圳为太子的意思,让朱载垕胆颤心惊,夜夜做噩梦。

有一天,嘉靖皇帝因事找严嵩和徐阶商量,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嘉靖皇帝忽然问起册立谁为太子才好的事。严嵩是个水晶猴子,深知这样的意见是不能说的,说该立裕王,就得罪 了景王,说该立景王,就得罪了裕王。他们是亲兄弟,未来是他们的,得罪谁都会给自己带来无穷的后患,便搪塞说:“微臣整**侍候在皇上的身边,忙于朝廷事务,无心其它,对两位殿下的事情一无所知。”

徐阶想讨好嘉靖皇帝,便说:“就微臣所知,两位殿下都天资过人,堪当大任,但按序当立裕王殿下。”

三人一问两答,事情就算过去了,谁也没再提起这个话题。下来后,有人私下里告诉徐阶:皇上偏爱景王,有立景王为太子之意,你怎么能说应当立裕王为太子呢!要是景王以后登了基,认为你这话是有意在背后捣他的鬼,那还了得!徐阶听了,吓得满头虚汗,天天梦见景王登基做了皇帝,派人来杀他。这还不算,有一天嘉靖皇帝问严嵩:你看徐阶这个人怎么样?严嵩知道嘉靖皇帝是因为立太子的事情对徐阶起了戒心,想回避又回避不了,便**婉地说:才堪大用,就是有时不安本职。其含而不露的意指徐阶有干预皇室的意思。

有人将严嵩的话告诉了徐阶,徐阶再也支撑不住,瘫在床上大病了几天,连后事都差点安排了。病好后,急忙求人百般说合,将自己的一个孙女嫁给严世蕃的一个儿子为妻,估计严氏父子再也不会在嘉靖皇帝的面前说自己的坏话了才安下心来。

首辅严嵩不想参与立谁为太子的事情,尽管徐阶在嘉靖皇帝和严嵩的面前是个屁,但毕竟他是次辅,对裕王来说仍然是一根救命稻**。于是,他暗中派人找到徐阶,说:“徐大人,你在皇上面前说,按序当立裕王为太子,这话景王已经知道了,他说要灭你九族呢!如今,你只有跟裕王一条心,只有让裕王被立为太子,景王才奈何你不得。”

徐阶心想:自己就是一头**,既然已经说了那样一句无知的话,那么现在除了上裕王这条贼船外,还有第二条路可走么!

从此以后,徐阶就像阴沟里的老鼠,采用间谍手段,收买宫里的**和**上的道士,企图对严嵩、、陆炳等**嘉靖皇帝的人下手,有几次严嵩挖出了**细,把徐阶的苦胆都快吓破了。后来,陆炳“暴死”,严嵩倒台,嘉靖皇帝觉得自己累了,竟然下定了决心要立景王为太子。裕王慌了,急令徐阶之辈**了景王,就这样,嘉靖皇帝还是不肯立裕王为太子,甚至有另选下面亲王的儿子为太子的意思。裕王**无可**,终于向自己的亲生父亲下了手。嘉靖四十五年十二月中旬,嘉靖皇帝因“误食丹药”而亡。裕王终于以嘉靖皇帝唯一的儿子,在徐阶等辈的拥立下登上了帝位,即隆庆皇帝。

为了掩盖自己杀弟弑父的罪恶,隆庆皇帝决定立即着手编纂、出版《明史》,让“历史”成为定论,从而让后人无话可说。

为了“修好”《明史》,徐阶成立了一个编纂小组:李春芳为组长,张居正为副组长,王世贞为主笔,整理资料的组员若干。因为李春芳是个抹肩膀,胆小鬼,又是隆庆皇帝的侍讲(老师),他会好好地**隆庆皇帝的“光辉形象”;张居正是徐阶的学生,该怎样编纂,会唯徐阶之命是从。至于王世贞,他与严嵩的儿子严世蕃有杀父之仇,对于塑造“昏君”“**臣”的嘴脸,更会为隆庆皇帝效**马之劳。

有一次,吴承恩在李春芳家里碰到了王世贞。王世贞是为修改《明史》的事情到李春芳家里请教一些事宜的,他见桌上放着一本厚厚的史料,便信口道:“李大人还是那种勤勤恳恳的工作作风,白天**理万机,回到家里也不闲着。”

李春芳叹道:“老矣,力不从心啦!”

摆在桌上的那些史料不是机密,在过去的**子里,李春芳常坐在家里写,也把一些资料带回家来研究和整理。所以,王世贞听了李春芳的话,便奉承道:“李大人年富力强,国家的砥柱,何老之有。下官负责筹备修订《明史》,正想时时请教李大人呢!”

吴承恩在座,随口问道:“这些资料,我无聊之间随手翻看过几页,挺好的,不知何处要改?”

王世贞二十一岁中进士,很自负。吴承恩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贡生,他自然没将吴承恩放在眼里。听了吴承恩的话,便以师长的口气道:“修史不是斟词酌句,而是看哪些事值得记,哪些事不值得记,该删的必须删去。”

吴承恩知道王世贞现在的心态,也知道徐阶为什么要安排他修史的目的,便暗含讽刺道:“昨**记了,今**删去,难道明**不会再有人补起来?”

王世贞道:“这你就不懂了,修史是越修越少。史志上没有的东西,修史的人怎么能随便补记呢!如果补记,那便是野史逸闻,不能登正史的大雅之堂。”

吴承恩故意装傻:“这些史料,何为轻?何为重?”

王世贞微微一笑:“一百个人修,会有一百种不同的结果。”

吴承恩道:“也就是说,它还跟修史的人的个人修养有关?”

王世贞终于品出了吴承恩的话外之音,自己跟严氏父子的冤仇,世人无所不知,吴承恩这是话中有话呀!于是,王世贞怪异地看了吴承恩一眼,轻蔑道:“历史是人写的,功过是人说的。有权,让你死就死,让你活就活。有笔,让你红就红,让你黑就黑。谁掌握了它,谁就说了算。怎么,吴大人连这一点都没看透吗?”

历史是**群众创造的,但怎样写史却是**治者在干。听了王世贞的话,吴承恩再没有吱声。六十多岁的人了,经历了太多的坎坎坷坷,他早已丧失了与人争强斗胜的个性。

王世贞走后,吴承恩对李春芳:“子实兄,我**你大七岁,先帝(指嘉靖皇帝)登基以前的国家情况我**你清楚,严相爷辅政期间和目前发生的变化,几下里对**,我们心里都有一杆秤。对于王世贞的话,你作何感想?”

李春芳说:“这段历史,注定要被歪曲,因为它有两个死结。一、要剥夺一个阶级的利益,除了用暴力手段外,完全**教化这是根本行不通的。像先帝推行一条鞭法,剥夺了官僚地主阶级的利益,**了劳苦大众的利益,这实际上是对历代先帝的否定,在官僚地主阶级的眼里,他就是昏君!老百姓认为他是圣主,但老百姓没有话语权。二、先帝甚至宁愿立别人的儿子为太子,也不立自己的亲生儿子为太子,这让当今圣上,心里如何过得去这个坎?”

吴承恩听了,默默无语。嘉靖皇帝为了劳苦大众的利益,一生都在跟官僚地主阶级作斗争,他死后竟要蒙受奇耻大辱,难道劳苦大众**的就没有一人敢于为他说句公道话吗!

  苦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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