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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遭袭击初显虎威

小说:剑啸鼓鸣 作者:韦纪字数:9550更新时间:2018-11-05 16:05:02

两人走到院子后门前,用力去推,却没有动静,里面肯定是拴住了。

韦也先把覃德清拉到面前,双手搭在他肩头上,道:“借你肩膀一用!”说完没等覃德清答应,就用力一跃,骑上了他的肩头。

“记得还我就行!”覃德清开玩笑道。

“还你个新的,鲜红鲜红的!”韦也先打趣道。

“千万别乱**!”覃德清故意提醒道。

“放半个屁没问题吧!”韦也先笑道。

覃德清用力拍打了下抗在肩上的韦也先的大腿,催促道:“快点,顶不住了!重**大象去!”

韦也先喜道:“没人在这里,进去看看吧!”说完直接从覃德清的肩头跃上围墙,站稳后转身向下面的覃德清伸出手来,一用力,把他给拉了上去,然后两人如家猫般轻轻跳了下去。

他们在院子里搜寻了下,没发现什么异常,也就是没有见到挖掘后又填埋好的新泥土,倒是见到一株小榕树下放着两个大石锁,他们都是练武之人,便不约而同的向大石锁走去,要试试这石锁的重量。

覃德清扎了扎腰带,问:“有没有两百斤?”说着就去提这石锁。

韦也先也试了试,双手能搬起来,回道:“应该有!”

覃德清也把石锁提了起来,这时才注意到下面压着两块大木板,合起来有床板这么宽,他把石锁放下后道:“石锁还要睡床铺?富贵人家就是不一样!”

韦也先一惊,急忙把已经放下的石锁重新搬起移开,掀开下面的木板,这才惊喜的发现,下面泥土是新填上的。覃德清也立即移开了另一石锁,掀开木板惊道:“还**是!”

两人立即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拼命挖掘起来,没一会,就露出点女人的衣服来,再挖,扯出只纤细的女人手臂来!两人顿时惊出一点冷汗,他们不愿意相信,蛊妹就这样被埋在了这里!韦也先眼睛湿润了,眼泪都快要流了出来。

“要下雨了,雷公叫着呢!”覃德清埋头挖掘,听到“呜呜呜声”,随口道。

韦也先立刻抬头望天,见太阳大着呢,再望向边上,只见十来个人,手里牵着几只小牛仔般的大黄狗,此时正恶狠狠的盯着他们看!他顿时一惊,张开了嘴,然后缓缓站起,也愤怒的盯着对方看,这时才看清,中间站着个十七八岁的小青年,白衣白裤,那姿态看起来就应该是这怀谷苑的小主人了,而覃德清听到的所谓打雷声,其实是那几只大黄狗凶恶的咆哮声。

覃德清背对着来人,没发现后面的情况,见韦也先站起,就催促道:“还不快挖,等下子有人来就晚了!”

韦也先轻声道:“人?已经来了!”

覃德清愣了下,转头后望,“啊”了一声,身子冷不防的抖了下,急忙站起,手持匕首防御胸前。

“私闯民宅盗窃财物,该当何罪?!”那白衣白裤的小青年开口了,粗粗的嗓音,他确实是这怀谷苑的小主人,名叫莫凌。

“擅杀民女是死罪!”韦也先气气回道。

“哈哈!擅杀?你哪只眼睛看到了?看到谁擅杀了?!现在乱棍打死你们,就是土司来了也无话可说!”小苑主莫凌嚣张狡辩道。

“这地里埋着的**体,你怎么解释!”韦也先怒问。

“你和她什么关系?你要我怎么解释?”莫凌依然傲慢。

“情人关系!”覃德清插话道。

“哦!原来如此。不就是个女人嘛!天下无处不芳**!我赔你点银子,你再去找一个,找两个,三个,都没问题,我全包了,你看如何?!”莫凌若无其事的轻笑道。

“我包**!”韦也先冲他吼道。

听到这吼声,刚才还满不在乎的莫凌被激怒了,他恶狠狠的威胁道:“别不知好歹!要么你们拿银子走人,要么把你们也埋在一起!让你有情人终成眷属!”

韦也先**无可**,右手一抖,把手里的匕首飞向了那莫凌,谁知那莫凌不躲不闪,待匕首快要**他胸口的时候,被旁边伸过来的一只大手给及时的抓住了。

韦也先不由得一惊,暗叫:**是高手!抓住匕首的侍卫四十多岁,长的极为精壮,面无表情,只轻轻一折,就把那手中的匕首给折成了两半,之后随手丢在地上。

覃德清见此也吓的说不出话来,目瞪口呆,只得把自己那把沾满泥土的匕首紧紧捏在手里,他咽了咽口水,望了望一旁的韦也先,又望了望对面的那群凶神恶煞,不知如何是好。

两方人对视了好一会,都没有说话,大黄狗也停止了咆哮,空气仿佛已经凝结。

“快跑!”韦也先急叫一声,猛然转身,撒腿就跑,覃德清也紧急着跟上,但还没跑几步,就都又停了下来。

他们前方是个大池塘,池塘里养着一群凶猛的鳄鱼,正张着血盆大口往上面吼叫,而大池塘边上,此时正站着四个家丁,手里各牵着四条大黑狗,早就死盯着他们看很久了。

这时他们也才记起,围墙在莫凌那帮人身后,他们跑错方向了!不由得手拍脑袋,暗笑着骂自己刚才的愚蠢与丑态。而他们的身后,传来了莫凌“哈哈哈”的狂笑声,然后是侍卫家丁们憋不住的嘲笑声。

“怎么样!考虑考虑,这交易,我看行!”莫凌停住笑声问道,**人也停住了嘲笑。

面有惧色的覃德清望向韦也先,提议道:“我看,拿银子走人算了!”,他知道,这些大富大贵的人家,都不好惹,不是怕他们武技如何的高强,而是怕他们后背的**势力,确实得罪不起。

韦也先冷笑道:“哼哼,拿了银子你**能走人?想的太简单了!碰到这种事,若是你,你会不会**灭口?!”

覃德清想了想,对啊,是自己的话,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人,谁能保证,知情人不会走漏风声!只有死人才不会!莫凌不过是想忽悠他俩放下武器停止抵抗,好在不知不觉中从背后干掉他们。

他俩的低声谈话,莫凌也是听到了,他轻轻把手一挥,那几个家丁顿时都把狗放开,这些狗如脱缰野马,立即向他俩冲扑过去。

覃德清手持匕首,与群狗厮杀起来,割喉,刺胸,插嘴,没一会手里全是血,人血狗血混在了一起。

韦也先赤手空拳,左躲右闪,只见他拍击后脑,扯腿狂摔,猛掰狗嘴,踢肚踹喉,虽然没怎么见有流血,但狗也照样倒了好几个。

莫凌见自己养的恶狗一个个倒下,便冲他俩冷笑道:“还行啊!”,然后又挥了挥手,那些侍卫和家丁纷纷扯出长刀,向他俩围了过去。

韦也先四处张望,发现左边地上有一石磨,他赶忙跑过去,抓住石磨手柄用力逆时针摇转,旁边地面上那个有四方桌子般大小的石块便缓缓移动开来,露出黑乎乎的四方形洞口,他急忙冲正愣着的覃德清招手,兴奋喊道:“表清!这里!过来!有暗道!”说完跳了下去,喜出望外的覃德清“哇”了一声,也跟着跳了下去,石块顿时又缓缓关闭上。

心高气傲的莫凌一时愣住了,气呼呼的冲那些同样愣住的侍卫和家丁们大声喊道:“快去外面堵住出口!别让他们跑了!”

在地下暗道里,跳到下面的覃德清随手把洞门反锁后,惊喜问道:“你怎么知道这里有暗道?!”

“我无意中看到了那个石磨,和我家里的一模一样!”韦也先抑制不住兴奋,哈哈笑道,“**是天无绝人之路!”

覃德清道:“能不能走出去还是个问题呢!别自投罗网就好了。”

“至少,多了次希望!”韦也先道,“这边走!那边应该是通向外面出口的,估计他们正在那里等着我们呢!”

“哦!”覃德清应了声,调头跟在韦也先后面,奇道:“你家里也有暗道?”

“那肯定!”韦也先得意回道,“只是没有这个宽敞罢了。”

暗道的出口,就是这怀谷苑三层高的主体建筑,这栋雄大高伟的房子底层是砖石结构,第二层是木结构,第三层则是无墙隔间的亭楼,站在这上面,院子里的景色净收眼底。

底层大堂里,宽敞明亮,装饰华丽,看的他俩都忘记了现在是被人追杀而不是来游览参观的。他们推开这个房间看看,闯进那个房间里翻翻,犹如孩子般蹦蹦跳跳,拿起这个新奇玩意,摸摸那个文物古董,刚才的恐慌与绝望早就抛之脑后了。

他们上到二楼一房间,里面的墙上挂满了各式漂亮的壮锦,而一台崭新的织锦机就摆在屋子中央,机器旁边的地上散落着各色棉线和一把剪刀还有个竹篮子,连那凳子也是倒着的,看样子,像是有人刚刚在这里搏斗过。

韦也先见此熟悉的情景,不由得想起了织锦坊,想起了蛊妹,喃喃自语道:“那天她说要给大户人家织锦送锦,我只当她是开玩笑,没想到今天就出了这样令人痛心的事,如今阴阳相隔,人鬼两途,,,,,,,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背湿,老天**是不开眼,尽作弄人!”他的眼泪要**落下来。

覃德清拍拍他肩膀,安慰道:“你刚才还说,天无绝人之路嘛!看开点!说不定以后还会遇到个**蛊妹还靓还好的姑娘呢!”

“这仇得报!不能让蛊妹白白冤死!”韦也先咬牙切齿道。

“先逃出这魔掌再说!”覃德清叹息道,“不知道这蛊妹是怎么死的?好好给他们家送锦,反遭陷害!”

“还能怎样,十有**是劫色不成**泄愤!”韦也先气愤猜测道,“看那**仔,不可一世的吊样!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有可能,或许,,,,”覃德清这时也不好再反驳他什么,只得附和,突然他又问道:“怎么逃出去?”

“不用逃,就在这里伏击他们,得让他们付出一定的代价!”韦也先恶狠狠道。

“杀了他?”覃德清故意问道,他知道韦也先从未杀过人。

“嗯!”韦也先坚定答道。

“你没杀过人!”覃德清调侃道。

“刚才那侍卫不及时抓住匕首的话,他早就死了!”韦也先冷笑道。

“嗯,对!人在无**愤怒的时候,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激动起来,什么时候杀了人都不懂!等清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死了!**,有时候很容易。”覃德清感慨道,随即又出谋划策道:“把他引进这房子里,烧死!”

韦也先迟疑道:“这房子是无辜的,这么好的房子,烧了怪可惜的!”

“留着也不是你的!你心疼什么?”覃德清呵呵一笑道,觉得有时候,这韦也先太优柔寡断。

“我怕他爹娘心疼,事情不能做的太绝情吧!不过,这种畜生,是爹娘生的吗?!”韦也先对那小苑主莫凌的怨恨有增无减。

覃德清略显无奈道:“他们人多,我们又打不过他们,你说怎么办?”

韦也先略思片刻,道:“人多,就尽量分散他们,我自有办法!我们的目标是那小畜生!不必伤害无辜!”

“好好好!听你的,也先菩萨!”覃德清无奈一笑,随即又嘀咕道:“打蛇不死,恨你三代!”

在外面暗道出口等候多时的莫凌,没见韦也先他们从此处出来,便招呼家丁和侍卫急返家里。

一群人刚**近房子,一支箭矢突然向莫凌飞射过来,和上次一样,自信满满的他毫无躲避的迹象,因为他完全信任自己的贴身侍卫有这个能力出手制止。没错,这快要射中他的箭矢很快被刚才那侍卫给抓住了,侍卫仍然是轻轻一折,把箭矢折成两半扔在地上。

韦也先刚才从莫凌家的库房里搜出的这把弓箭,看样子应该是存放很久了,弓身老旧,自己拉了拉,觉得还能用,便登上三楼,等候莫凌的到来。他见一箭没能射中莫凌,有点恼怒,抽出两支箭矢同时上弓发射,仍然被那侍卫双手抓住且轻易折断,他不服气取出三支箭矢同射,依然被那侍卫抓住两支,同时用脚踢开一支,他气得把手里的弓狠狠摔在前面的栏杆上,看没摔坏,又用膝盖顶住弓身中间,双手用力一掰,狠狠的把它掰断了,然后气呼呼的扔下楼去。

莫凌不屑的阴笑着,挥手示意那些家丁和侍卫冲上楼顶抓人,十名家丁手提长刀,噔噔跑上三楼,只见韦也先似笑非笑的坐在栏杆上,突然仰身后倒,自己纵身翻跌下楼去。莫名其妙的家丁纷纷跑过去往楼下寻望,只见韦也先安安稳稳的站在下面,而他脚下,是早已准备好的五张棉被,棉被下面是堆得**人还高的喂马用的稻**。一家丁立即把手中的长刀扔了下去,企图飞杀韦也先,谁知韦也先一抬手,便把那长刀给牢牢接住了,还笑道:“多谢了!”想要再扔刀的家丁见此,不得不放弃这种没用的想法。韦也先翻身跳下稻**堆,他担心上面有胆大的家丁也由此跳下,所以,把棉被给掀掉了,之后急冲冲的奔向了房前的莫凌。

已知道上当了的家丁立刻转身想往楼下跑去,可惜为时已晚,之前躲在门后的覃德清一转身,飞快的溜出了门外,用莫凌家里的铁狗链,从外面把房门死死系住,然后他满意的拍了拍手,笑骂道:“关门锁狗!”,他正得意洋洋地往楼下走去,谁知从楼梯上冲上来三名侍卫,这装束打扮,和那十名家丁完全不同,个个精神抖擞,威风凛凛,没等覃德清反应过来,他们早已持刀冲杀了过来。

有些意外的覃德清愣了下,心想,门锁的早了,这三个家伙还落在后面,这下糟了,看来非得使出**功夫冲杀下去才有希望,于是他抽出腰间的匕首,横挡在楼梯中间,与那三名侍卫厮杀起来。这楼梯不宽,三名侍卫根本不能**覃德清,就是两人同排站在一起,都不方便挥刀,空间不足,所以,**正和覃德清交手的其实只有一人,两人跟在后面干着急而已。

覃德清不能下来,三名侍卫不能上去,双方就这样在楼梯中间耗着。

原以为莫凌的手下全都跑上楼顶的韦也先,这时奔到他跟前才知道,那名爱折人匕首和箭矢的高手,还守护在他身边。

这高手见韦也先奔来,急忙提起身边插在地上的铁拐杖防御,韦也先对这高手心有馀悸,便停了下来,那高手也不进攻追击,只守在莫凌身边。

韦也先一看他这铁拐杖,又没见他主动进攻,心想他不会是个跛子吧!于是装着要近身奔扑过去,那高手只是紧盯着他看,并未过来交手。连续逗了几次之后,他确定,这是个跛子掰脚佬!刚才他们人多走在一起,还**没看清,他一边脚跛,行动不便,还要像母**护仔一样保护着自己的小主人,主动出击不太可能,韦也先这下松了口气,暗笑道:“这小畜生还算懂点人情啊,收留这么个残疾人!这掰脚佬这么爱折人兵器,不会他这腿也是被人折断的吧!哎呀,狗就是狗,被人打断了腿,依然是狗!”

韦也先围着他们跑,时不时的出击几刀,把掰脚佬逗的团团转,不过,对他们也无可奈何,现在只要有覃德清的协助,他杀了这莫凌应该没有多大问题,只可惜,覃德清被那三名侍卫拦在楼梯上下不来,但他并不清楚房子里的具体情况,以为覃德清偷懒还是怎么的,于是他高声喊道:“表清!表清!”结果,没有把他表清喊来,却把拦击覃德清的其中两名侍卫给吸引了过来,这时韦也先惨了,由主动转为被动,不得不提刀奋战奔袭而来的两名侍卫。

而那被锁在楼顶的十名家丁,这时也只能作为无能为力的围观观众,欣赏着下面精彩的打斗,因为他们没有勇气像韦也先一样从三楼跳下,也犯不着为这个丢了自己的小命。

那**韦也先的两名侍卫虽然**那些家丁厉害了点,但与手持长刀的韦也先对阵一会后,显然还是落了下风。留在楼梯拦截覃德清的家伙,也很快被他打败,退下楼去。

最后是两人追着三人打,莫凌一看情况不妙,一旦那三名侍卫抵挡不住韦也先他们的强力攻击,那他们转头来**自己的话,光光一个掰脚佬是保护不了他的,于是慌忙示意掰脚佬奔向房里,钻下了暗道。

这莫凌按亲戚辈分,算来还是当今土司莫天护的堂叔,这占地几十亩的怀谷苑,正是土司老爷赏赐给他们**俩,以表彰他那为土司立下赫赫战功而战死沙场的父亲。后来在掰脚佬的协助设计下,修筑了这条暗道,暗道的前出口在这院子前方的大街边上,后出口在那河边码头旁,而另外一个出口,那就是土司府衙后花园。

莫凌和掰脚佬通过暗道来到土司府衙,恶人先告状,说是有两个不明来客闯入他家院子盗窃财物,还挟持了家中的一名织女,生死未卜。土司老爷莫天护听信他的一面之辞,信以为**,当即下令,全城搜捕这两名猖狂盗贼。

而韦也先他们,眼睁睁地看着那莫凌逃掉而无可奈何,暗道入口又已经在里面被锁住了,于是,他们在击倒那三名侍卫以后,就朝那埋**地点跑去,希望携带那具**体作为重要物证去土司府衙告状,谁知那**体早已不翼而飞了,没有物证,又在客地,对手又是大富大贵之家,他们对此官司**没多大把握,但还是硬着头皮往土司府衙奔去。

走在大街上的他们,还未**近府衙,就已经被几十名威风凛凛的土司亲兵团团围住,刚开始他们还觉得奇怪,在为首亲兵的几句简短陈述后,知道了什么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不得不放弃了抵抗,让亲兵**,带回了府衙。

由于此时天色已晚,土司老爷莫天护决定明天再开堂审理,疲惫不堪的他们,躺在臭熏熏的牢房内,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的韦也先被人踢醒,他使劲睁开粘在一起的双眼,慢慢坐起,发现眼前站着一个穿着白袍的女人,再往上看,竟然是蛊妹,她披散着头发,白白的脸蛋,大大的双眼正盯着自己看,他顿时吓坏了,“哇!”的大叫一声!身子同时往后**,整个人都哆嗦起来。

蛊妹莫名其妙的笑道:“怎么了?怕我放蛊?”

听到蛊妹说话,他这才确定,眼前这个披头散发的不是蛊妹的鬼魂,她就是蛊妹本人!

蛊妹听说他们被抓了,所以跑来探监,给他们送来饭菜。

他吁了口气,叹道:“我以为是鬼呢!吓了我一跳!”

“我看你才像鬼!看你那乱蓬蓬的头发,脏兮兮的黑脸,破烂的衣服,,,,”蛊妹指着他反驳道。

“你,你不是死了?不是,那院子里埋的不是你?”韦也先疑惑道,心想,那今天不是白白忙活,白白愤怒,白白拼命了?

“我看你才死呢!是找死!听说你们跑去怀谷苑偷东西了?不会吧,堂堂一个少峒主还干这事?!”蛊妹取笑道,“不会去偷色吧!据说还绑走了那里的一名织女,**是色胆包天!”她想了想后,又道:“你说什么埋,院子里埋的什么?”

韦也先听她这么一说,自然是知道,他们被那莫凌反咬一口了,所以,对蛊妹的指责并不生气,她也是被蒙骗的,于是正色道:“今天我们去怀谷苑找你,人没找到,倒是在院子里挖出了一具女**,我们以为那具女**就是你,就和那怀谷苑的小苑主打了起来。”

“啊?!女**?”蛊妹惊讶道,“埋在院子里?”

“对!有具女**埋在怀谷苑的院子里!那小苑主要**灭口!”韦也先解释道。

蛊妹半信半疑道:“你说的女**,现在何处?”

“那女**,被转移了。”韦也先叹气道。

“怎么,他们都说你们绑走了达霞!”蛊妹质疑道,显然不太相信韦也先所说的。

韦也先闻此,愤怒无**,提声道:“纯粹污蔑陷害!”停了停,奇道:“你说谁?我们绑走了谁?”

“就是在怀谷苑里给黄夫人织锦的那个织女啊!”蛊妹解释道,随即又“啊”了声道:“你说的女**,不会是达霞吧!我今早还看到她,怎么会?”

“当时我们挖出了衣服和手臂,我看那衣服,和你在织造坊里穿的一模一样,我以为就是你呢!”韦也先回忆道,仍然感到毛骨悚然。

“是,达霞也有件那样的衣服。我没来之前,她就在我姑姑的织造坊里做事,我到以后,她就去怀谷苑给黄夫人织锦去了。”蛊妹不好意思道,她来这里以后,姑姑就把那达霞给辞退了,还好,莫凌的母亲黄夫人尤其喜欢壮锦,她把达霞接了过去,专门给自己织锦。

“你什么时候出的怀谷苑,怎么**说没见你回去?”韦也先疑惑道。

蛊妹笑道:“我今早去怀谷苑给黄夫人送锦,她给了我银子,我就直接带去姑姑家里,所以,没有回去。嗯,还上街买了一点礼物带去,还有,,,,”还有女子用的胭脂粉末化装品,她不好意思说。

弄清了事情缘由的韦也先“哦”了一声,望了望蛊妹那白白的脸蛋,也明白了,以前她从未涂抹过这种**,所以,没能涂好,搞的韦也先还以为碰到鬼呢!

“我从怀谷苑出来的时候,达霞还在的!”蛊妹又想起了刚才的话题,便肯定道。

韦也先沉思了会,问道:“你和黄夫人熟悉不?”

蛊妹想了想道:“我姑姑和她熟悉。怎么?”

“你姑姑和土司老爷熟悉不?”韦也先又问。

“姑姑和土司老爷,仅仅是认识,不算熟悉。黄夫人是土司老爷的姑**,他们熟悉,今早还说要把我送去的壮锦送给土司夫人呢!”蛊妹边想边答。

韦也先一听说他们是土司官族,顿时叹起气来。

蛊妹见此状,问道:“你刚才说的都是**的?”

“那当然,你还不相信我?难道去信那小畜生的胡编乱造?他的丑事败露,就想杀了我们灭口,在怀谷苑的时候,就放狗咬我们,还让家丁追砍我们,你看看,我们这衣服,这伤口,,,,,”韦也先微怒着提高了嗓门,说着还扯着自己的衣服,指着那些破洞给蛊妹看。

蛊妹点头道:“那我明天让姑姑去找找黄夫人,跟她说说看。”

韦也先想,黄夫人不一定会相信自己,但她若是不过份溺爱自己的儿子偏听偏信的话,那对自己的处境终究不是什么坏事,现在蛊妹主动提出去找黄夫人,那再好不过了,也省得他亲自开口托付,于是道:“好!你能想办法通知我爹一声,就更好!”现在最主要的是土司老爷莫天护相信自己,这样他们才能脱身,自己老爹能来,能为自己向土司老爷求情,即便他不相信自己所说,也不至于大难临头。

蛊妹听说让她回那韦峒通知峒主韦伯颜,顿时不高兴了,嘟着嘴道:“我才不回那韦峒呢!要去你自己去!”

韦也先知道她还在生自己父母的气,便笑道:“麻烦你帮写个信传个话总可以吧!可没让你回去!”

“嗯,这还差不多!我试试看吧”蛊妹说完转身走了。

这时,刚才还呼呼大睡的覃德清跳了起来,一把夺过地上放着的饭菜,狼吞虎咽起来。

韦也先惊道:“喂喂喂!我以为你死了呢!”

覃德清边吃边逗他道:“嗯,刚才怕鬼,没敢起来!”其实他早就醒了,蛊妹刚进来,闻到饭菜的香味,他就醒了,只是不想打扰他们,所以一直在装睡。

“留点给我!”韦也先轻轻捶了他一拳。

黄夫人今早在蛊妹出门以后,就拿着壮锦在几个丫鬟的陪同下,直奔土司府,怀谷苑里只剩下达霞一个女子在织锦,无聊的莫凌原本只是想去看看她如何织锦,没想到受不住她靓丽姿色的**,一时性起,便要**于她,达霞誓死不从,拼命反抗,结果被恼羞成怒的莫凌活活掐死,之后还被莫凌喊来的家丁埋在了院子里,为防家狗嗅到气味而去刨挖,掰脚佬帮他盖上了木板,还压上了两个大石锁,而恰恰是这两个大石锁,引起了韦也先他们的注意,导致后来的丑事败露,,,,,,,,

黄夫人她是不知道事情**相的,今天一直呆在土司府里和土司夫人闲聊,直到她儿子莫凌通过暗道来到土司府,她才“知道”达霞被两个盗贼绑走了,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嘱咐土司老爷严惩凶手。

黄夫人从土司府里出来,刚好碰到探监出来的蛊妹,蛊妹惊喜万分,抓着黄夫人的手不放,滔滔不绝的给她讲了一通,黄夫人是既惊讶又愤怒,怒气冲冲返回土司府里找自己儿子问罪,羞愧难当的莫凌见隐瞒不了,立刻跪下磕求母亲原谅,还求土司老爷开恩,在这司城里土司最大,他就是这一方土皇帝,不受中原王朝律法管制,土司官族自然也是享有一定特权的,**不一定得偿命,所以,莫凌仅仅是被狠狠地训斥了一通,最后是不了了之,不过,对于那已被杀害的达霞,黄夫人是在土司老爷面前,承诺要重重赔偿她的家人的。当然,最后公布那杀害达霞的“**凶”,当然得是个替死鬼了,府衙牢房里随便提了个死囚犯去顶替。

土司老爷莫天护亲自到牢房里查问,后来知道韦也先就是那韦峒少峒主,对今天的误会便也不放在心上,甚至还夸赞道:“那韦峒上次伏击明军有功,为朝廷尽力,本老爷也是脸上有光,奖赏都来不及,哪里还会为难你少峒主?回去替我跟你爹问个好!”于是当晚就释放了两人,如果他们还呆在牢房里,那莫凌是不会让他们活到明天开堂审理的。

虽然土司这里没事了,但莫凌那里还没完,他们回到暂住的客栈,那店家就立刻让他们卷东西走人,给钱也不让住,说是自己得罪不起那嚣张跋扈权势熏天的莫凌,后来一连去了好几家客栈,都如是说,最后,他们不得不在蛊妹姑姑的织造坊里将就着过了一夜,决定明天返回老家那韦峒,在这里**的得罪不起这个地头蛇。

他们出来这么久,也不知道那韦峒有没有事,那蓝峒到底有没有前来攻劫?

  韦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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