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克其实还是年龄太小了,换了蓝色心脏后,雄性荷尔蒙分泌旺盛虽说是正常现象,但是这样被一个外国女人给他灭了,他居然不知道拒绝,或者他好像还有点小小的喜欢,要不说他年龄小呢,可让叶莲娜这个雪国妞占了大大的便宜。
但你要这样想可就错了,其实他假装羞愧,半推半就无非是有点不好意思,因为蓝教授曾经私下给他说过,不要压郁自己的雄性荷尔蒙,这样会增加蓝色心脏的负担,所以这会儿他渐渐的,由被动变主动了,换了心脏后压抑的欲望一次次像火山贲发一样,将叶莲娜推到了之极境地。
叶莲娜那想到这少年竟然如此神武,她竟然浑身颤栗,像发了疯一样,紧紧抱着朴克,嘴里喃喃的一会雪语,一会蒙语,一会神州话,脸上洋溢着无比幸福的满足感。
终于,她累了,求饶似的说,小孩,你是莫斯科的少年,你是烦恼的维特,你是草原上的雄鹰,你更是神州的骄傲。
朴克这时才感到精神爽朗,意气风发,浑身轻松。然而,只一刻,他突然想起此行的使命,想起跟踪而去的刘铁塔,怎么应对眼前的叶莲娜呢?
不想这时叶莲娜比他还清醒得还快,一翻身抱着他说,少年郎,你究竟是谁?到乌兰巴托干神马?你别说是专门来安慰我来的啊,从实招来!
朴克没想到叶莲娜翻脸比翻书还快,就一把推开她,恼怒地说,你个肉坨坨的女人,吃了我豆腐就翻脸,也太不地道了吧?
叶莲娜一看朴克好像生气了,这才语气一转,说,亲爱的,你来的太蹊跷,我不得不防啊,你知道我是干啥的吗,告诉你是怕吓坏了你,亲爱的,别生气了,来,抱着我,悄悄告诉姐。
这个,朴克犹豫着,脑瓜闪现着无数个念头,想起他是乌兰的随身保镖,就说,我是陪我们家大小姐到这里来找人的,不知怎么糊里糊涂到了这里,大小姐不让随便跟人说,怕我们上当。
喔,找人,那你们算找对了,在乌兰巴托,要找人,我叶莲娜可算最行了,你知道吗,我手下可有上千人,你报上姓名特征来,我分分钟就给你找出来,你信吗,亲爱的少年郎。
朴克一听大吃一惊,叶莲娜手下居然有上千人,这可不得了,刚才那两个猥琐的越南人可与他们是多年的交情,而自己这边找的一个自称在乌兰巴托能摆平事的道尔吉也就是道上一个小头目,如何能与她抗衡?
想到这里,他对叶莲娜说,我当然是想让你帮助啊,只是事关重大,我必须向大小姐汇报,取得她的同意以后,才能给你说。
那还不简单,把你的大小姐叫出来,我们一起交流一下,完事就好啦。叶莲娜说着,眼睛却又朝朴克身上瞟去,她刚才领略了少年的威武,情不自禁的心里又痒痒起来。
那好吧,借你电话一用。朴克说着趁叶莲娜还没穿衣服,赶紧逃出了浴室,径直走向电话机旁,拿起电话就拨了对面宾馆乌兰房间的电话。
是大小姐吗?我是在一个朋友家里打的这个电话,你说寻亲的事,这个朋友愿意帮忙呃。嗷,她叫叶莲娜,好像是。他刚说到这里,叶莲娜衣服也没穿就走了过来,正好听见了他们刚才的对话,一伸手压下了电话。
等一下,亲爱的,先别让她过来,我还要玩玩。叶莲娜说着便把她一拉,滚到了床上。
朴克一看,这才发现两人依然不着寸缕,叶莲娜轻车熟路的上来就一把抱紧了他,一阵激动的喊叫,使他再次被动起来。
他刚才故意报出叶莲娜的名字,乌兰也许会赶紧通过道尔吉查出她的底细,也许通过她找出那个叛逃的新闻干事也是一个办法,只是眼下被她弄得这样尴尬,羞愧呀。
不得不说这孩子装了蓝色心脏之后,心理耐受力,奇怪的理论即或是江湖老手也自叹不如,在这个**的时候他既然还能感到羞愧,也真是前无来者,后有朴克。
不过他倒也表现的很冷静,刚才浴室里明明有电话,他却舍近求远的跑向外间,是想赶紧将情况报告给乌兰,让乌兰在外面摸一下情况,因为他估计眼下叶莲娜是暂时不会放他离开的。
宾馆里,乌兰听完半截朴克打来的电话,第一感觉朴克像被软禁了,而且还是被一个年轻女人软禁了,叶莲娜,叶莲娜,她默默地的念着她的名字,突然咯咯的笑出声来,心想小毛孩艳福不浅啊,你就好好玩吧,姐先不管你,待摸清情况再找你算账。
她这才不慌不忙的联系了道尔吉,在电话中问他知不知道叶莲娜这个女人,话还没说完,道尔吉慌忙的问道,她怎么过来了?
你说谁?乌兰一头雾水。
嗷,你说的叶莲娜。道尔吉说,她是我们组织的莲姐,是仅次于大哥的人物,光她自己直接掌握的人员就有二三百人,我就是她手下负责南区的头目,听说她经常居无定所,只有老大才知道她的行踪。
乌兰一听,这下坏了,朴克不会被她虏走吧?于是急忙说,我的那个小保镖不知怎么从她那儿给我打了个半截电话,你帮忙查一下那个电话从哪打来的,将电话号给我好吗?
大小姐,别怕,我见过你那个小保镖,嘿嘿,她就是喜欢这一号小鲜肉,没事,我负责弄到电话号码,其他的可不敢帮了,你要理解。道尔吉说。
不一会儿,道尔吉就将电话号码告诉了乌兰。她一看,还真是巧了,保卫部那个电话既然就是打给这个女人的,这下朴克才是真正的危险了。刘特塔呢,这个刘铁塔咋不回来报个信?
这会儿刘铁塔还在悄悄地盯着那三个男人,这边叶莲娜和朴克又折腾了近半个小时,叶莲娜乐得满脸红晕,咯咯直笑,亲爱的,你太棒了,我不让你走了,行吗?他在组织从来都是说一不二,这时竟然破天荒的征求起了朴克的意见。
朴克这时更加浑身通透,以往那种心急火燥的感觉荡然无存,浑身上下充满了勃勃的生机,他心想也许是上天让这个女人来帮组自己训练的,难怪蓝教授说只要不违背军纪,我这是违背军纪了吗?想到这里他突然又害怕起来,所以就嗫噜着没吱声,这个女人太那个啥了,得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